瓜(开学长弧)

这里是黄瓜————
sy:WuGuaGua
wb:瓜瓜瓜忙
bili:咕瓜不吃洋葱

〔南瓷〕红绷带 中

   劳改了这么久终于是摸到了键盘

   时间大概在抗战时期,南就是不小心自愿留在这里继续红色火苗的,工作认真,干啥都认真(?),俩人就是普普通通战友情(并不是)

    实在没办法我真的很喜欢红色浪漫

    可以的话,go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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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“我们清楚的知道装备上的不足,所以就更加需要战略上的优势!”


   王大队长用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,就算知道也没啥人看得懂,但他还是尽全力表现出自己的意思,“我们的优势在于熟悉这里的地形和气候,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。这几天我们观察了敌方的动向,他们十分谨慎,冒着不方便取水的风险驻军在这块儿的山脊上,什么奇怪的决定………反正这对于我们并不有利,我们需要把他们引到夹子谷,对这里陌生的人进的去但不一定出的来,我们可以给他形成一个包围阵,自上而下进攻,车轮战术我们是打不起的,所以需要速战速决,瓦中捉鳖。有关路线有位小同志自告奋勇地要来给我们带路熟悉地形,我们现在掌声请他出来吧!”


    热烈的掌声中一位身材矮小,看上去顶多十三四岁的孩子挤出人群有些腼腆地站了出来,在大家好奇且友善的目光下局促地鞠了几个躬,扬起灰扑扑的脸激动地看着各位同志们,那双唯一干净的眼睛闪闪发光。


    “同志们好!俺是村里修鞋底的赵师傅家的孩子,叫我赵五就好。俺娘总说俺到处乱跑没个正数,但俺比谁都清楚夹子谷怎么走!俺有在认真看你们带给俺的书,那位有很多笔名的大文豪就提倡孩子们坚持天性,不要被什么经不经的给限制了,他的说法就要得到证实了!俺一定会好好干,不给你们拖后腿,俺一定会把最快最好走的路线告诉你们的!俺相信你们,因为你们是唯一一支会给俺们带来欢乐与幸福的队伍,我们全村都十分信任你们!”这么说着,赵五忽然又深深鞠了一躬,那明亮的眼里已经噙满泪水了。


    “小赵同志,这都没什么了不起的,咱本就是从你这样的人加入进来成为现在的模样,今天你帮助我们,全部的人都贡献了一份力量,你自己不也就和我们一样的吗?”人群中传来了这样的声音,所有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,哪怕也没什么特别好笑的,“是呀是呀,今天咱叫你一声同志,你就是个小小红军了!”


    刚刚站在赵五旁边说话的同志一把揽过他,凑到他耳边悄悄说到:“虽然我们现在暂时不叫红军,但我们心里可一直都是有不一样的理想的!”


   在人群后面观望着的瓷抱着手臂,笑着看同志们叽里呱啦地跟赵五讲着话。他想起了几年前,他也是这么饱含激情地加入到这个群体,也是一群比他稍微年长点的前辈兴高采烈地和他唠嗑,明明没比他大多少却都装作资历颇深的老战士跟他吹牛。


    他们互相是不知道名字的,都以同志相称,因而“同志”成了他们共同的名字。那位把他带进这个群体的同志看起来就是最年长的,也是经验最丰富的。他从来都是沉着冷静,处变不惊,带着他们跨过高山,走过雪地,困难时拉他一把,遇险时互相鼓励。那年冬天,他见到瓷的帽子破了,在寒风中吹得他头疼欲裂,他就将一顶帽子戴在了瓷的头上。


    瓷惊喜地取下那顶帽子,看到上面用别扭的针脚缝了一个红星,在雪地里是那样的显眼。他高兴的重新戴上,老同志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他,打趣地说到:“你还记得唐僧给孙悟空戴上的帽子吗?小心我在里面藏了个紧箍哦。”


   周围的战友更新换代了,但他们都名叫“同志”,都有着一样灿烂的笑容,都有一样充满生气的双眼,只是有着不一样的面孔罢了。


    他看到了赵五光溜溜的头顶,像是想起了什么,转身冲回了他们睡的大棚里,找到了自己一直带着的小小军用帆布包,从里面拿出了当初的那顶帽子。


    他爱惜地抚摸着它,起身把帆布包放回原处,拿着帽子冲回了人群中。


     “来,送你一顶帽子,”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,手里拿着刚刚拿出来的帽子,虽然很旧,清洗得已经有点褪色了,但被缝在上面的红星依旧熠熠生辉,“是我的一位战友留给我的,现在就送给你吧!你可要好好保管它,带上它你就可以算是我们的一员了。”


    赵五看到帽子后,欣喜若狂,把自己黑乎乎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好几下,颤抖着接过它,用带着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红星,好像这就是他进入新的家庭的标志。他又鞠了一躬,笑容已经占据他的脸了:“谢谢前辈!”


    “诶,这么见外干什么,叫我同志就好。”瓷摆着手,最后一次留恋地看了帽子一眼,好像看到了老同志的微笑,好像能看到他在微弱的烛光下,笨拙地用针线一下一下地缝出五角星的样子。


     “这在你们这有什么别样的意义吗?嗯……星火传承?”身旁突然有声音响起,用恰好能让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着,瓷诧异地看了看旁边,南也低着头看向瓷,倒是让瓷不太好意思了:“嗯……不太清楚,但我们确实会把一些感情寄托在某些物品上,这样会让我们更加去珍惜那些物品所代表的回忆的珍贵。”


    “那你应该有很多这样的物品吧!”南微微笑着,没有再紧紧盯着瓷了,让瓷稍微放松了点,“刚刚那个帽子就是,你的口琴也是,他们对于你来说都代表着很重要的人吧!如果有幸的话,我能不能也给你留下点什么,有这个机会被你当做重要的人呢?”


    瓷听后吃了一惊,猛地瞪向南,在南还没分析出这表情什么意思时他悲愤地伸出脚就踩了他一下:“你说的什么晦气话!快给我呸掉!”


     南吃痛“嘶”了一声,他弯下腰捂着脚,听话地“呸呸呸”了三下,抬头时看见瓷背对着他,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他的确是听到他的声音有些许哽咽了:“那些人……都不在这里,所以才会需要物品来留念。”


    南的嘴张了张,没有发出声音。他知道自己在无意间戳中瓷的痛处了,那些所谓的“不在这里”,怕是……他不敢去细想,但他能确定的是,他现在不宜再开口多说关于这个的事了。他站直了身,将手轻轻搭在瓷的肩膀上,让他顺势看向正在摆弄头顶帽子的赵五:“他很喜欢你给的帽子呢,不一定是两人的分离才会让那些物品有所指代,只要是重要的事,都会让所有的东西意义非凡,所以说我很能理解那些念旧的人,往往是他们的故事会让他们舍不得许多事物。”


    虽说听起来不太好意思,但听完他讲了这话之后,瓷突然有种被理解之后的感动,鼻子都有些酸了,但南接下来的话让瓷有种想把他摁地里的冲动:“所以我可以听你讲故事吗?老好奇了。”


    瓷的感动就这么消失了,倒是有种奇妙的轻松感,他眉毛上扬,表情一副不可置信:“什么?什么故事啊我怎么不知道。要听故事就别跟我放哨,吃饭的时候乖乖蹲大伙儿那,故事管够。”


    “他们的故事固然好听,但我更想知道些你的,”南边用右手捶着背边站直,伸开手臂伸了个懒腰。看来他是完全忘记左手的伤了,这个大动作扯到了旧伤口,疼得他连忙放下手,“嘶………看来我得死缠烂打………不是,努力说服你了,这个故事我算是听定了!”


    瓷的余光看到他左手的绷带不太对劲,于是多看了几眼,发现新鲜的红色从绷带底下渗出来了:“你刚做啥了?绷带红了!怎么搞的伤口裂开了,快拆下来我看看怎么个裂法。”


    南见那块红色停留在一块银元的大小后就不怎么扩大了,于是侧过身躲过了瓷伸过来的手:“没事没事,把它拆下来再绑回去耗精力耗时间的,不如就让它这么红着。多好啊,美丽的颜色。”


    “这颜色长在伤口上不见得有多美丽吧!你这人不听医嘱总有一天要吃亏!”


    “诶,冷静冷静,”南把左手规规矩矩地垂直放下,好像他真的会好好养伤一样,“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,就跟冬天时皮肤自然开裂一样,这都要拆下绷带二次治疗岂不是显得我矫情?行了,赵五等会就要带着大伙去探路去了,到时候就我俩被抛下了可不好。”


    瓷担忧地看了一眼南的左臂,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夸张了,反倒显得多么稀罕南一样。他甩了甩头,恰好看见赵五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挥手,人群也开始逐渐聚成队伍,是他们准备出发了。


    瓷也就不和南唠了,拿着皮囊灌满水吊在腰带上,回头看向南:“好好养伤?”


   “那这可不允许我养伤了,没理由就我一个人不去啊!”刚刚还乖乖垂着手臂,现在那条左臂又开始不安分地晃动起来了。


    “那你就自己悠着点吧,”瓷叹了口气,摇着头绑紧了水囊的绳子,“不要让我有机会再治疗到你。”



      这确实不是一条很好走的路,但对于经历过许多地形磨练的他们已经十分满意于这段路的平坦了。他们不得不佩服那些为了出来玩且不被发现的少年们,就比如说赵五,他就用自己的双腿走出了自己通往夹子谷的路。


     赵五在前面一蹦一跳地带路,那永不知疲倦的双腿,那因为走过太多路而布满起泡之后留下茧子的双脚,一刻不停地向前走着。树林里的环境极好,那为数不多没被战火侵蚀的树木于他们而言如珍宝,在警戒之余他们贪婪地呼吸着森林的空气,看着与火光,灰烬,断壁残垣不同的绿意,心中满是对昔日的怀念。


    沉寂往往是爆发的前奏,欢快对面永远是悲痛的来临。一树麻雀被惊得四处逃窜,一队战马个个驻足嘶鸣。他们勒住了马,面面相觑,但手都摸上了各自的武器,就等谁想行动,谁先打破沉寂。


    赵五站在最前面,他起先还往前走了几步,但看到大家都不动了,他伸长脖子观望,当他依稀看见对面立着的东西时,他只觉得恐惧侵袭了大脑,眼前发黑:“怎……他们怎么知道……怎么会………”


    瓷见事情不对了,他挤到队伍前面,看见了有什么东西划破天空,如从天而降的黑鸟一样将羽翼照在人们头上。瓷一把拉过还在傻愣着的赵五,对着后面大喊了一声:“卧倒————”


     同志们也反应了过来,黑压压地一片人如倾倒的城墙一般跌落,半是错愕半是愤怒。瓷忙着推倒赵五,黑鸟落下时他被炸起的沙石和晃动的地面推倒,混乱之中跌入泥土中,头部狠狠地磕到了地面。他下意识地去摸起先挂在胸前的口琴,他摸空了,什么也没有,不知道混着沙土飞向了何方。他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绞痛,便失去了意识。


    他再度醒来时,已然躺在了临时铺的,不太干净的白布上,头疼欲裂。他抬手摸了摸头,应该是磕出血了,但没有严重到能让他当场毙命,只是被送回来缠绷带了。


   他再一次抬手去摸口琴,胸前依旧是这么空荡荡的,好似挖走了瓷的一块肉,疼得他说不出话,流不出泪。怅然若失地看着前方,同志们正忙碌着处理刚刚突然来袭的激战留下的伤员,人影快速地在瓷眼前穿梭,就像上一回一样,只是地点不是自己的营地。


    “醒来了?看着我,这是几?”一位恰好路过的女同志放下手里的东西,蹲在瓷面前用手比了个“三”。瓷眨了眨眼,视物变得清晰了,他苦笑了一下:“三。”


    “嗯,那就好,”她重新拿起了东西,“稍微休息一下,站起来活动活动,如果没问题就去那边喝点水躲树荫,感觉不太好再说。不好意思啦现在位置有点紧,只能让你腾位置了。你就不要勉强自己来帮忙了,这里还有我们在。”


    她转身正准备离开,瓷便叫住了她:“等等!这位同志,当时那样的情况,谁把我运回来的呀?等找个机会我去感谢感谢他。”


    她皱着眉想了想,随后摇摇头:“不太清楚,是一位贼高贼高的同志,他现在好像不在这,跑回刚刚的战场去了。”


    瓷已经知道是南把他运回来的了,同样也算伤员,他又是运人又是到处瞎跑的,做什么?瓷皱紧了眉:“跑回战场去做什么?”


     “谁知道,收缴武器?不太清楚,应该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吧。他把你带回来后一言不发就冲了回去,身上啥武器都没带,也不知道是去干嘛的,多危险呐!搞不好鬼子还在那儿呢!行啦不讲了,我先去把这些药物送一下。”


    瓷摸了摸头上缠着的绷带,缓慢地从地上站起来。刚刚摔的那一下也不轻,身上到处都是小伤,经过消毒处理后也都隐隐作痛。他踱着脚步来到树荫下,靠着一棵大树便坐了下来。他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同志们,因为自己的伤而无事可做让他十分难受。按照以前的习惯,他闲下来时会自己给自己吹支曲子听听,但今日,他只能干坐在树底下,直接面对浑身灼烧一般的疼痛了。


    太阳逐渐偏西,同志们也基本上收拾妥当了,炊事员也开始自己的工作。统计人数的同志在给队长汇报伤亡失踪人数,即使不多也是这么触目惊心。南还没有回来,瓷有些着急了,他试图去询问正在汇报人数的同志,但只是被一句“我们都希望失踪的同志回到我们身边”赶走,心里愈发地不好受。


    赵五就坐在离瓷不远的树底下,他把帽子摘了下来拿在手中,愧疚地低着头。先前一直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孩子,现在一言不发,独自抹泪。


    “同志,同志,诶…赵五!”赵五总算是抬起头来了,一边吸着鼻子,一边倔强地盯着瓷前面的一棵草。瓷无奈地笑了笑,向他招了招手,“来,过来,坐我旁边吧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

    他磨蹭着爬了起来,走到瓷跟前,又磨磨唧唧地坐下,期间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看着瓷的表情。瓷保持着平和的微笑,拍了拍他的肩:“说说吧,为什么一个人坐在那,不去帮帮忙呀?”


    “……俺给你们带路,却让你们撞见了鬼子,连前辈您也受伤了,您说,是不是俺的错啊?俺不晓得鬼子知道这个路,一不小心就这么让你们打上了,俺真的对不起大家………”这么说着,他眼眶又红了,鼻涕糊得满脸都是。


    瓷从旁边摘了片树叶,确保干净后就将就着帮他擦掉了鼻涕,边擦边说到:“怎么会呢?你可是立功了呀!要不是你给我们带了这路,我们都不知道鬼子知道这条路。到时候我们傻乎乎的在这里埋伏,那岂不是我们的埋伏要被敌人埋伏了?不要太责备自己,能走的路又不是只有一条,你今晚好好回忆回忆,明天就去跟队长讲,他不会怪你的。”


    赵五听话地点了点头,把眼泪擦干,把帽子重新戴好。那迷茫的眼睛又变得那样闪闪发光,好像随时都准备着做自己的工作,帮助需要的人。


    “对了,你在这坐了这么久,有没有看到那位个子高高的同志啊?我等了老半天了,还没有找到他。你知不知道他去干啥了呀?”


     赵五摇了摇头,但他摇头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,眼神朝着瓷的身后看去。瓷看到有个人就站在他背后了,因为那人完全挡住了光线,将瓷和赵五罩在了他的影子底下:“是在找我吗?我回来啦!”


    瓷惊喜地回头,看到南完完整整地站在自己面前,只是夕阳照在他身上,让他的轮廓变成了红色,连白色的绷带都如跃动的火焰一样鲜艳,使他一时间竟分不出到底是夕阳的问题,还是鲜血染红了他的左臂。


    “我刚刚去跟大队长签到去了,对不起了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你。我还以为你要躺在病床那了呢!能看到你还这么活蹦乱跳的真好。”


     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活蹦乱跳了啊?”瓷忍俊不禁,拍了拍赵五的背叫他快去吃饭,直到看到他走远后,才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。


    “可能要麻烦你一下了。”南扶了瓷一把,待他站定后这么说到。瓷疑惑地抬头:“什么?”南抬了抬左手,没有了夕阳的影响,瓷终于是看清南的手臂了。那绷带已经被血染红了大部分,看来伤口是完全被扯开了。


    “……你是去遇着熊了吗!让一让,我去给你拿绷带。”南拉住了他,把他摁回原地,“我已经拿好了,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再处理,我有点东西要给你。”


    瓷看着他略有些期待的眼睛,虽然没太明白这个人想搞什么幺蛾子,但还是任由他拉着手走到了几步外的丛林间。他用火柴点燃了早就搭好的木头架子,待火刚好照亮了他们两个人,他便把手臂递给了瓷:“好了,开始吧!”


    瓷依旧没看懂他要做什么,嘟囔了一声“形式主义”,就换下了绷带,开始给南清理伤口。南的左手被瓷把控了,右手却不闲着,在自己的衣服兜里不知道找什么东西,搞了老半天还没拿到。


    他停了下来,看向瓷。瓷起初还懒得理他,但实在是被他盯得受不了了。打好结后,他腾出一只手伸进他刚刚掏的那个衣兜:“拿什么啊?”他摸到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,凉凉的,还有许多的孔。他吃了一惊,连忙拿了出来,在火光下他迅速分辨出是什么了——他的口琴。


    “我刚刚跑回去帮你找到了,试了一下,没有坏,还能吹,够感动吧!有没有想要抱一下我的冲动呀?”南朝他眨着眼睛,在看到瓷惊喜的表情的那一刻,他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了。


    “这真是………”瓷激动得说不出话,一遍遍抚摸着这个熟悉的物件,好似在抚摸自己的孩子,“你怎么找到的,为什么去找?刚打完就跑回去什么的………”


    “因为这是你很重要的东西,不是吗?”南也凑过去看那个口琴,十分幸运,它除了被刮掉了一点漆,没有什么严重的损伤,“吹一吹试试看?保证没给你弄坏!”


     瓷没有上嘴去吹,他低着头看着口琴,声音轻轻地飘了出来:“做什么跑回去找,我又不是什么小姑娘需要你哄着,这口琴哪有你的生命重要啊?”


    “这其实和什么比什么重要没有关系,”南轻轻地说着,他弯下腰,让自己的视线能和他平行。瓷看到他的眼睛了,他眼里跃动着旁边篝火的倒影,那么热烈而深沉,不用去细想到底表达了什么感情,光是这样都足够体会到他的心意,“因为你喜欢它,你享受演奏它的时刻。它对于你来说承载着过去美好的回忆,是一个心灵的慰藉。它对于我而言也同样意义非凡,看到它我就会想到和你一起享受的晚餐,我喜欢看到你演奏它时开心的模样。因此它对于你我而言,都被赋予了别样的意义,所以我们都需要它。”


    他握住瓷捧着口琴的手,缓缓将口琴推到他胸前:“好好收着吧,下次就不要再搞丢啦!”瓷抬头看着南,那一刻是靠得多么地近啊,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。于是瓷再无戒备,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好战友,或许可以说是再无第二的密友,怎么说都可以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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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不小心写得有点多💦

谢谢你有耐心看到这里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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